Tuesday, August 25, 2009

不知是更像箭来还是更像梭

夏天刚开始的时候心里琢磨,今年买条裙子穿穿。
今天回家路上拐进商店看看,竟然上了冬装 @_@
我觉得要写写论文了...

Friday, August 21, 2009

明天会更好,Rosling说的

http://svtplay.se/v/1654393/dokumentar/rosling_s_world

这个纪录片有趣也好,Hans Rosling和他的研究也有趣也好。他对世界的描述也许看起来简单,但是就像他在影片里说的(31分28秒时): “When your worldview differs so much from reality, facts are interesting.”

这个链接好像只存在30天,其他很多Rosling的影像都可以在网上找到。

Wednesday, August 19, 2009

速写本之:bedroom


这个画还可以用几个其他的名字,比如:
《我是怎么把脖子窝断的》
《我是怎么把电脑烧坏的》
《我是怎么把时间浪费掉的》
《我是怎么看似身残志坚的度过一生的》

Wednesday, July 22, 2009

看着亲

又到Ann Arbor来了。在校园里溜达着找吃的,看到两个牌子都觉得很亲。仔细瞧瞧,其实都少了一个字母。



Wednesday, July 15, 2009

Dance! Billy, Dance!

上星期去密歇根大学呆了一周,从芝加哥到Ann Arbor来回都是坐火车。4个半小时,座位不像从圣地亚哥到洛杉矶的火车那样宽敞到无边无际,但是也算舒服,而且每个座位边上都有电源插座。看上一个电影再听一会歌,不知不觉就到了。去的路上看的《悲情城市》。侯孝贤的电影和车窗外向后飞奔的安静的绿树和田野很搭,两个多小时的电影,我透过耳机听到边上金发碧眼的人们好像说的都是中国话。回来看的是《Billy Elliot》,这个在坚硬的红墙水泥地中间跳舞的小Billy彻底把我打动了。

密歇根大学里遇到了一个台湾姑娘M,瘦瘦小小的,刚刚花了两个月背包玩了东南亚。她让我想起小J,一个在九寨沟玩时遇见的美籍华人。也是瘦瘦小小,自己在中国大陆玩了3个月。在从长海向回走的山路上,空气中浮着清晨的薄雾,她一个人走在前面,大背包把她整个人都遮住了,只露出下面两条细却结实的腿,走的比我们都快。M听我说喜欢侯孝贤的电影有些惊讶的看着我,说你看起来不像是看那个年代的电影的。呵呵,我知道。只是,喜不喜欢一个电影和它的年代有什么关系呢?就像有的人只喜欢快乐结局的电影,有的人讨厌快乐结局的电影。后一类人往往觉得自己比前一类人深刻,在我看来也大可不必。电影怎么好用题材分类呢?艺术里描述的不论是美丑善恶痛苦还是快乐,形式和手法才是重要的,能区分开佳作和俗品的吧?同样是小人物用生命力抗对庸常生活,实现梦想的Billy真的不如《立春》里的王玲深刻吗?

密歇根大学是个让人觉得亲切的地方,有山有河,红砖的楼。学校东边是一个植物园,高高低低的都是树,沿着小路走,眼前一片豁然开阔的空地,中间是两个缓缓的圆的小山丘,绿草如茵。在黄昏里散步,走到那,我想,好一个天造地设的剧场,在这开露天音乐会该多好啊。果然,后来听说夏夜这里有学生社团《仲夏夜之梦》的演出。下星期我还要过去呆一个星期,到时候拍些照片放上来。然后从Ann Arbor就要回多伦多了,哇,真是好好哇~

Sunday, July 05, 2009

告别的年代

前几天去哥哥那里喝了些好红酒。喝的时候觉得好,但也没觉得念念难忘。去哥哥那之前我就自己每天喝点红酒,回来接著喝,一口下去,竟是口瘪眉皱,脸都拧成了一坨:这不是醋嘛!当下心头一沉,知道一个纯真年代结束了。好红酒价高,自己又是个牛饮的,新年代大概还不会是好酒的年代,而是继续喝我的烂酒但心存了杂念。一小块无知无觉的的快乐,伴我大半辈子(至今),也没提前打个招呼,就这么走了。真是的。

Saturday, May 30, 2009

重名了

原来就认识很多和我重名的,但至少还都是人,这次倒好...

Saturday, May 23, 2009

房子和鸟


到芝加哥来了,住两个月,找了个时间合适的sublet。来之前就知道是传说中的湖景房,来了以后还是很惊喜,白天看湖上的白帆点点,晚上是downtown的灯火点点。照片看不出真实的样子,凑合看看。来了一两天就把日子置办起来了,菜肉酒饭,一样不缺。希望两个月后论文也能置办个一两样出来。

昨天去办公室。从办公室回家的路上穿过芝加哥大学的一个林荫大道。两旁的树在头顶搭了起来,路看起来似乎无尽头的延伸,走着很是惬意。我前面慢悠悠的走着一个胖胖的中年女人,手里拎着个食品袋,装了些小pretzel。经过一个大树,她抓了几个pretzel扔到了树下,我抬头看见树上站了个大乌鸦,喂鸟呢,我想。但是乌鸦并没有领情,扑拉扑拉的飞走了,停到前面的一棵树上。那女人走到那棵树边上的时候,又抓了一把,撒到树下。那鸟依然没有领情,又扑拉扑拉飞到前面去了。那女人走走撒撒,那鸟停停飞飞,两个人跳舞似的,踩着节奏,走了几百米。

我终于忍不住了,快走两步,问那个女人:这鸟一直跟着你,你知道吗?

那女人说,每天下班她都一路喂过来,平时都是花生酱,今天家里没了,只好用pretzel代替,看来它不喜欢。平时还有松鼠什么的,一路跟着跑。但是,那女人补充说,这鸟最认识她。

你这么干多久了?

9年。那女人开心又得意,路已经到头,她转弯走了。

这也太好玩了吧,回头我也去试试。但是,花生酱怎么个喂法呢?可惜没来得及问。

Saturday, April 04, 2009

北京 【转贴】

昨儿走到北海,黄昏,等红灯的当儿觉得:怎么就这么美呀。。。。。
这样透亮的光线,这样一直在的地方,才是我心里的北京。
过红灯的时候,看见护城河边儿上一堆的人,支着三脚架拍角楼黄昏呢。。。都觉得。



以上文字和图片都转自:管着吗(赵赵)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b436410100cj8p.html

照片拍的真好,好像一下子把我又杵在护城河栏杆那里,看着夕阳下的老城墙发呆呢。

Tuesday, March 31, 2009

旅了个游

我有一个梦想,我想要一个沙发床。为了远道而来的家人和朋友,为了近道而来总玩不够的朋友,为了我心爱的喝醉了酒死活赖着不肯回家的imaginary friend,时刻准备着。

前天,这个梦想终于实现了,而且是超值实现:原价500多的好东东,50块钱就从一个心急火燎急着搬家的家伙那里搬了回来。洗熨一番,俏丽的小模样真是喜死个人儿!

搬的那天早上我贵体有恙,M一个人冒雨把它折腾回家。半晌没有动静,过去一看,他正坐在沙发床上发愣呢,脸上凝着一个疲惫又喜悦的笑容。我想小心脏里应该奔腾着咱河南拾荒人激动的血吧。

昨天晚上我溜到客厅,放好沙发床,躺下... 舒坦。躺下看的角度就是不一样,哪儿都那么新奇好看,我脸上也凝了一个笑,就像去了个不认识的好地方旅了个游一样。

Saturday, March 21, 2009

上海张小泉九功能切菜器



喜欢吃土豆丝吧?不喜欢切土豆丝吧?有了这口宝刀一切都尽在掌握了,想吃一盘吃一盘,想吃一斤吃一斤,想初一吃初一吃,想十五吃十五吃。

但是加拿大没有,我告诉妈妈,她和爸爸下个月去哥哥那里,我也去,所以我妈可以把宝刀带过去。但是,我妈找啊找,找不到地方买。于是我告诉V,她很快就找到了。我msn她,买4个:一个给我,一个给我哥,一个给我妈,一个给我朋友。她msn我,那她也来4个:一个给她,一个给她哥,一个给她妈,一个给她朋友。一会她又msn我:买了10个,剩下两个,你留着自己用,用坏一个,还有一个。

这不是人间真情是什么!!

Wednesday, March 11, 2009

耍起来

Frasier问Lilith,他那个严肃致死的ex-wife,今儿怎么没把头发盘起来?

Lilith回答:“After several hours of careful deliberation, and weighing all the consequences, I decided to be playful.”

说来也巧,我经过了几千个小时的careful deliberation,掂量了all the consequences以后,也做了同样的决定。王蒙说年轻人是不容易有幽默感的,我看了曾经长舒一口气:看来不止我一个啊。现在草要绿了,花快开了,又是一年春来到,我想我终于老了,因为远远的,我看到幽默感冲我呲着牙。

原来恪守的东西我依然相信,只是它早不能带给我什么新鲜的思考了。每天掐着脖子端量自己,也不像小时候能让我“每天进步一点点”,而变得越来越像是顾影自怜,甚至导致行动偏瘫。天啊,偶可不是那号人!穿戴多年的金马甲早就把我收拾的抬头挺胸骨肉均婷,现在咱要去漫山遍野的跑,打旁連,撒欢儿~~~

于是,现在的我对过去的我说,“我原谅你 :) ”,然后回过头,对将来的我说,“还有你 :) ”。然后我们仨就拉着手快快乐乐的耍去啦。

Monday, March 09, 2009

下午3点



下午得空出去转转,这么蓝的天,这么蓝的水,沿着小路走过去,站到湖边,引来了一群天鹅。M说在家呆着啥也看不到。我同意。


在家就这么歪着...

Sunday, February 22, 2009

算着玩

wine quality = 12.145 + 0.00117 winter rainfall + 0.0614 average growing season temperature - 0.00386 harvest rainfall

开学的第一次课,Data Mining and Machine Learning的老师发了一篇阅读文章:《Super Crunchers》 by Ian Ayres。里面看到了这个公式。写这个公式的人叫Orley Ashenfelter,普林斯顿的经济学教授,红酒爱好者。文章里这么解释了这个公式:

... ...

“It's really a no-brainer," he (Ashenfelter) said. "Wine is an agricultural product dramatically affected by the weather from year to year." Using decades of weather data from France's Bordeaux region, Orley found that low level of harvest rain and high average summer temperature produce the greatest wines. The statistical fit on data from 1952 through 1980 was remarkably tight for the red wines of Burgundy as well as Bordeaux.

Bordeaux are best when the grapes are ripe and their juice is concentrated. In years when the summer is particularly hot, grapes get ripe, which lowers their acidity. And, in years when there is below-average rainfall, the fruit gets concentrated. So it's in the hot and dry years that you tend to get the legendary vintages. Ripe grapes make supply (low-acid) wines. Concentrated graps make full-bodied wines.

... ...

因为红酒酿制好后要储存少则几个月多则几年才能喝,Ashenfelter想找个方法预测红酒的质量,在能真正喝到之前。这种工作有专门的专家来干,而这些专家看到Ashenfelter的公式以后,就气坏了。神圣又神秘的品酒事业被一个不解风情的家伙挤压成了几个干巴巴的数字,真是“somewhere between violent and hysterical”。更让有多年wine spitting经验的红酒专家们恼火的是,几年下来的市场证明,Ashenfelter的预测比他们的还要准确。

波尔多的葡萄园一定技术成熟,发挥稳定。天气是为数不多的不好控制的因素。作为一个热情的业余的啤酒酿制爱好者,我觉得Ashenfelter的公式相当的make sense。如果给我的家酿啤酒做个公式,变量选择应该正好相反。我家啤酒厂一直处于刻苦研发阶段,所有能变的变量没有一次不变的:首次发酵时间,二次发酵时间,carbonation时间,首次发酵温度,二次发酵温度,carbonation温度,priming suger用量,瓶子的大小颜色和摆放位置,洗瓶子的工序,甚至晒没晒太阳。天气的影响反而不大,因为麦芽汁是买的现成的,虽然不同批次的质量也应该有所不同,但那点小起伏在前面那些大起大落的变数面前,多半可以忽略不计了。为了保证二次发酵和后期储存的温度恒定,我家啤酒厂买了一个特大冰箱,专门放置啤酒。公式里的这个变量大概可以去掉了。为了保证首次发酵和carbonation阶段的温度恒定,我家啤酒厂应该再买一个特大冰箱。只是啊,俺们厂再放不下第三个冰箱了。

还是Data Mining的老师,她的一个朋友用往年评奖数据和logistic regression做了今年奥斯卡最佳影片的预测:

Probability(Slumdog Millionaire = winner|X’s)= .855

这个容易,过几个小时就知道对不对了。(顺便说一句,我太喜欢这个电影了,希望它能得奖。)

============ 几个小时后 ============

呵呵,赢了 :)

Friday, January 23, 2009

《Revolutionary Road》观后

我:你觉得自己special吗?
他:不觉得。

我:你觉得自己和周围的人一样吗?
他:不一样。

我(阴险的):嘿嘿

Saturday, January 17, 2009

My First Linocut


"When I bit off more than I can chew"是Frank Sinatra唱的My way里的一句歌词。上下文连起来看,还是激昂的:

... ...

Yes, there were times, I'm sure you knew
When I bit off more than I could chew.
But through it all, when there was doubt,
I ate it up and spit it out.
I faced it all and I stood tall;
And did it my way.

... ...

M很喜欢这首歌。Robbie Williams也唱的泪眼婆娑。每个人回头看自己的路总会心有触动吧。

仔细看了看,我的画里“BITE”的时态还写错了。改也容易,把那个“E”刻掉就行。不过现在时好像更符合我的状况,留着了。

点开可以看大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