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July 22, 2009

看着亲

又到Ann Arbor来了。在校园里溜达着找吃的,看到两个牌子都觉得很亲。仔细瞧瞧,其实都少了一个字母。



Wednesday, July 15, 2009

Dance! Billy, Dance!

上星期去密歇根大学呆了一周,从芝加哥到Ann Arbor来回都是坐火车。4个半小时,座位不像从圣地亚哥到洛杉矶的火车那样宽敞到无边无际,但是也算舒服,而且每个座位边上都有电源插座。看上一个电影再听一会歌,不知不觉就到了。去的路上看的《悲情城市》。侯孝贤的电影和车窗外向后飞奔的安静的绿树和田野很搭,两个多小时的电影,我透过耳机听到边上金发碧眼的人们好像说的都是中国话。回来看的是《Billy Elliot》,这个在坚硬的红墙水泥地中间跳舞的小Billy彻底把我打动了。

密歇根大学里遇到了一个台湾姑娘M,瘦瘦小小的,刚刚花了两个月背包玩了东南亚。她让我想起小J,一个在九寨沟玩时遇见的美籍华人。也是瘦瘦小小,自己在中国大陆玩了3个月。在从长海向回走的山路上,空气中浮着清晨的薄雾,她一个人走在前面,大背包把她整个人都遮住了,只露出下面两条细却结实的腿,走的比我们都快。M听我说喜欢侯孝贤的电影有些惊讶的看着我,说你看起来不像是看那个年代的电影的。呵呵,我知道。只是,喜不喜欢一个电影和它的年代有什么关系呢?就像有的人只喜欢快乐结局的电影,有的人讨厌快乐结局的电影。后一类人往往觉得自己比前一类人深刻,在我看来也大可不必。电影怎么好用题材分类呢?艺术里描述的不论是美丑善恶痛苦还是快乐,形式和手法才是重要的,能区分开佳作和俗品的吧?同样是小人物用生命力抗对庸常生活,实现梦想的Billy真的不如《立春》里的王玲深刻吗?

密歇根大学是个让人觉得亲切的地方,有山有河,红砖的楼。学校东边是一个植物园,高高低低的都是树,沿着小路走,眼前一片豁然开阔的空地,中间是两个缓缓的圆的小山丘,绿草如茵。在黄昏里散步,走到那,我想,好一个天造地设的剧场,在这开露天音乐会该多好啊。果然,后来听说夏夜这里有学生社团《仲夏夜之梦》的演出。下星期我还要过去呆一个星期,到时候拍些照片放上来。然后从Ann Arbor就要回多伦多了,哇,真是好好哇~

Sunday, July 05, 2009

告别的年代

前几天去哥哥那里喝了些好红酒。喝的时候觉得好,但也没觉得念念难忘。去哥哥那之前我就自己每天喝点红酒,回来接著喝,一口下去,竟是口瘪眉皱,脸都拧成了一坨:这不是醋嘛!当下心头一沉,知道一个纯真年代结束了。好红酒价高,自己又是个牛饮的,新年代大概还不会是好酒的年代,而是继续喝我的烂酒但心存了杂念。一小块无知无觉的的快乐,伴我大半辈子(至今),也没提前打个招呼,就这么走了。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