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October 14, 2008

Saturday, October 11, 2008

酿啤酒和生孩子的相似之处

1. 都酝酿在一个大肚子里
2. 都要等
3. 等的时间很长
4. 等的心情很忐忑,生怕出来有什么毛病
5. 总是查资料,看到底有没有毛病
6. 查完资料还是不放心,打电话问别人,看是不是有毛病
7. 每天都深情的凝视和抚摸,有时候还跟它说话
8. 从肚子里出来以后,看着很亲
9. 时间越长,看着越亲
10. 即使看出缺点,也觉得还是自己的好
11. 别人没使劲夸,心里就不得劲
12. 第二胎心情就放松很多
13. 第二胎都捡第一胎用过的用,挺省钱
14. 当然依然很爱
15. 依然很期待
16. 依然很呵护
17. 怕热着,又怕冻着,总是量体温
18. 有时出门透透气
19. 但又不能过分晒太阳
20. 觉得到底是没白疼,眼看着一天比一天通人性
21. 希望说服别人相信,真的是通人性
22. 然后炫耀照片
——“看!已经像个小大人儿了!”

Friday, September 19, 2008

我想:

这学期在公共政策系旁听一门课,有关儿童发展的政策研究。本来熟悉的题目放在一个新的框架下讲,颇有趣味。我思维激荡出的火花好像很灿烂,但是太过飘忽,我早已意识到这种火花的无用性,所以不提也罢。只是有一个发现,让我不知如何是好。课上讨论的题目很实际而且开放,又是我感兴趣的,可是讨论的时候,我的思路和舌头一样,都很打结,还是死结。如果是在平时和朋友聊到类似的话题,我即便不能敏捷的思维也可以积极的发问,举证,反击,至少是感慨。为什么放到一个正式讨论的时候就不行了呢?

有两个可能性,我想。

一个是:我腼腆。私下讨论时不光是有朋会,还有酒。课堂上显然缺乏相应的设施。如果把教室中间桌子上摆着的各色水壶咖啡杯换成酒瓶子酒杯子,也许我就能说会想了。

可是喝酒时候说的话能当真吗?叽哩咕噜的车轱辘话,把重复的没用的强词夺理的部分删掉就等于什么都没说。腼腆的时候嘴上不愿说,心里难道也害羞想吗?

于是这引发出了另一个更合理的可能性:我傻。这个想法倒不让我惊讶,因为早有种种迹象表明。可是,坐在一个让我兴致勃勃的课堂上,得出了这个结论,还是很郁闷。

也许,我觉得自己喜欢的东西,比如学术,比如画画,只是我觉得”如果我也会做该多好”的东西。事实上,在这些东西上,我是既缺乏智力又缺乏行动力。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还是在想。天气非常好,校园里走着很多学生,初秋清冽的阳光打在他们脸上,很美,让我的郁闷减缓了些。我想:做“如果我也会做该多好”的东西也不赖,至少有个我认同的方向,而且做多了懂的也会多起来。行动力差,也是可以改的嘛,做些个长期短期的计划,然后尽力完成,最重要是说干就干。

回到家,匆忙吃点东西。半个小时后,我就再次上路,4个小时后,买回了整套的自酿啤酒的设备,半夜,第一桶家酿Irish Stout已经屹立在我家的大地上了。

毕竟,确定喜欢的事情,就要马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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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看,大胖啤酒已经开始努力的工作了。噗噗噗噗,发出的全是让我————

《心动的声音》



导演/摄影/灯光/配音:我

Tuesday, August 12, 2008

开心的丹佛

平原上的大圆圈


Garden of the Gods


落基山国家公园


回来飞机上邻座小女孩送我的画

其实最开心的是见到了小时候的伙伴H,还有家人。最最开心的是和H和家人还有一伙H的朋友每天晚上坐成一大桌,喝啤酒,happy hour。太高兴了,忘了照照片。

Friday, August 01, 2008

工作

我总是那么懒惰,凡是自己觉得算得上是个事儿的事,都喜欢在前后休息休息。好比小时候春游,之前憧憬一下,之后回味一下,里外里搭了好多时间纯是瞎琢磨。看到无视世间风云总能坐怀不乱按计划进行的人,我大大的佩服。

这次又是,从5月学期结束,后来爸妈来玩,我前歇后歇的,几个月就过去了。这几年没这么闲过,玩吧,我对自己说。要说纯歇着吧,好像也没想象的那么舒服。每天在家里歪着,东晃西晃,渐渐就走上了气血两亏绵若无骨的不归路。忙时攒的书和电影也没看多少,倒是看了一大堆的台湾综艺。看完以后像是吃了太多加了糖精的爆米花,有些恶心但还是不满足。这无底的深渊到底我要出溜儿到何时呀!?

两个星期前,救星终于来了。它长得像conference paper deadline的样子,驾着七色祥云,把虚弱的我从床上搀扶起来。搀我的时候它面容慈祥仁爱,可我一坐起来它就羽化成一只咆哮的大老虎,对我吼的都是:deadline~ deadline~ deeeaeaaaaaddddlllllllliiiiiiinnnnnneeeeeeeee!!!这下好了,我白天写晚上睡,晚上写白天睡,睡了写,写了睡,就在鞠躬尽瘁的边缘,我 ~ 写!完!了!又甜蜜又疲惫,比前几个月好玩多了。

这几天的厕所读物是一个摄影集,1967年出版的,纸发黄,四周泛红。不知道是原来就这样,还是太旧了,但是很好看。作品按题材分类,人物,自然,街道,食物,阅读,衣服,士兵,运动,疾病,死亡,很多很多。是给外星人做了解地球人生活的参考书的类型。里面的照片写实但是不灰暗。比如这张收在“工作中的人(men at work)”条目里的:


要不说工作着是美丽的呢。这张照片和这几个月的日子都告诉了我这个道理。虽然我的工作看起来没有这么有趣,但是它确实是有趣的。况且,我的工作也远远没有他们的辛苦,不管是跟人比,还是跟驴比。

Wednesday, July 09, 2008

夏夜

大学时候的夏天,大概有一多半的晚上是在啤酒摊边上度过的。每天是几乎相同的一帮人,叫上一盘盐水毛豆,一盘水煮帶壳花生,再来些辣炒花蛤或是羊肉串,就 可以聊一晚上。当然还要配上无穷无尽的扎啤。济南是喝趵突泉扎啤,装在褐色或绿色的仿橡木桶样子的大塑料桶里。摊上都是每天等啤酒厂来送货,像订牛奶那 样。我们常常是喝完一个摊的当天存货,再去邻近的摊买。趵突泉没有了也喝雪花北冰洋什么的,北冰洋没什么酒味,雪花是洗衣粉的味儿。

一次 到青岛即墨玩,住在海边的渔村。晚上站在海水里,周围是漆黑静谧的一片,海浪都是安静的。借着星光,模糊看见相隔几十米的两个人缓慢的从远处向岸边走来。 朋友说那是两个渔民在拉网。水里有一种软骨一样的东西,不知是一种生物还是什么生物的骨头,在黑色的海水里发出淡绿色的荧光。周围的海水里也浸泡着它的荧 光颗粒,安静的时候水依然是黑的,每用脚划开一下,或是用手拨开一下,后面海水里就会出现一道淡绿色的光。把软骨拿来在脸上身上手臂上画,脸上身上手臂上 也都发出光。几个人默默的在海里走,挥动着手臂,流光飞舞。

高中的一个晚上,自己骑车到黄河边上玩。济南在黄河南岸,过了公路大桥,北岸有个村子。骑过去是一片庄稼地,很黑。心里害怕但是又不想停。终于到了河边,坐在杂草地上,前面是大片平整细腻的滩涂,月光照在混沌的黄河水上,闪出金属般的光。第二天发现身上被蚊子叮了百十来个包。

小时候就开始和J散步。她是我从小的好朋友,4岁开始。年龄越来越大,聊的事情越来越多,散步的路程就越来越长。我们住在一个大院,经六路纬九路。晚饭后我们约在一起,散步的终点从青年公园,延伸到三中,大观园,经十路立交桥,到英雄山。最喜欢的是英雄山北面的马鞍山路。这条路没什么车,路两边各有5,6排笔直茂盛的白杨树,在市区里面很是少有。晚上路两边的路灯很高,被重重叠叠的树叶遮住,几排树又把灯光弄得斑驳。从山上吹过来阴凉的风,带着松柏的味道。我们小声的聊天或是开心的笑,听着树叶兮兮簌簌的响声,还有偶尔的自行车铃,一条路来回的走。后来回济南,发现路边开发成了小吃店,茶屋,服装城,宿舍楼,就不再去了。几个星期前,听说那几排杨树也要砍掉了。怕是以后就算去也不认得了。

更小的时候,和爸爸出去散步。夏末晚上,风已经有些凉意。我说,听到蟋蟀的叫声心里觉得很冷清。爸爸低头笑望着我,这么个小人儿还知道什么是冷清?是啊,我还不知道什么是冷清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它了。

Tuesday, April 29, 2008

太阳照常升起

昨天看《锵锵三人行》里对姜文的访问,觉得还是想说说这个电影。

作为导演,对青春期的年代有迷恋并愿意在电影里表现,这是人之常情。至今在自己的屋子里挂满毛泽东画像,虽然让我觉得很不舒服,但到底是个人的空间和爱好,也没啥可说的。可是说喜欢的就是那个年代的“干净劲儿”,觉得文革几年比起现在来就是“性感”,“浪漫”,“有梦想”,“大家的心都跳到一块儿去了”,甚至“幸福”,真是让人讨厌。年龄一大把了还把个人的荷尔蒙和时代的荷尔蒙剥离不开,不知道是不能还是不愿意。

能用政治观点来分析电影吗?我说不好。至少我觉得从内容层面上来判断是不对的。比如我不认为《色戒》是“汉奸”电影。电影里演汉奸的故事,甚至最终让汉奸生革命者死,并不能就给它冠以“汉奸”电影的名称,也不会让人以为李安是个“汉奸”(当然有人不这么想)。电影的艺术性着力在对人性的描写,汉奸的故事是人性描写的一个冷酷的外壳。王朔的《动物凶猛》或姜文的《阳光灿烂的日子》里让人感动的是马小军和米兰的躁动热烈的少年时代,而不是文革几年,虽然两者是重合的。《太阳照常升起》里大概是人物和情节都太空空落落了吧,所有的亮丽和昂扬都射向那个年代了。当然,也可能是姜文在访谈里说得太多了。多亏是请了洪晃做另一个嘉宾,要是许子东坐在对面,多半跟他拼了。

Monday, April 14, 2008

Tuesday, April 01, 2008

wine & cheese in NY


viv,你送我红酒,说要过一年再喝。我相信那时味道一定很好。因为,回来的第二天喝掉,味道就已经很好了。

Sunday, March 09, 2008

No Country for Old Men


不想说什么,就是想马上找张Javier Bardem的家居照片,并且帖出来。我看电影是个认真的人,但是今天看到大半个小时的时候就坚持要把灯都打开,然后开始吃东西聊天,让自己觉得Javier Bardem长得很像Everybody Loves Raymond里面的傻哥哥,并且中间还跳了一会舞蹈。电影结束以后我决定以后不要住到美国去,因为Chigurh还活着。

是个好电影。去看吧,开着灯。

Sunday, March 02, 2008

宝盆宝盆


而且是白捡的~哇呀呀,激动死啦~~~

Friday, February 29, 2008

一首歌,两个唱

前些日子,YM给我发过来两个链接,一首叫《What a Wonderful World》的歌,分别由Louis Armstrong和Eva Cassidy演唱。





我个人非常喜欢Louis Armstrong的版本。两个人的年龄,经验,嗓音,和MV录制条件都相去甚远,而且一个是原唱,一个是翻唱,少有可比性。但是从演唱风格上,Armstrong的“粗糙”直接的唱法更能打动我。说“粗糙”是不准确的,从小时候来自底层酒吧爵士乐的耳濡目染,到67岁唱这首《What a Wonderful World》,Armstrong的演唱技巧早已醇熟老道。但是技巧并没有遮掩掉歌曲本身,我听得到里面的蓝天,白云和喜悦。Cassidy的版本里可以听到无数的转折起伏,只是听完了也不知道她唱了些什么。黑人唱歌可能是德天独厚的,我总觉得他们的安排应该是这样:早上起来,大家收拾好,个人出发去做个人的工作。有人扛上斧头进了树林,有人牵了头牛去了河边,有人拿起草绳开始编筐,有人扯开嗓子开始唱歌。唱歌不是高尚也不是讨好,就是一个需要。所以他们的音乐,哪怕是华丽的爵士,也带着朴素和实用。

当然,我不喜欢Cassidy版本的原因,也有可能来自于我是个不会唱歌的人,不能体会演唱技巧本身带来的享受。那天晚上YM,老Y,M和我四人一起听这两个演唱版本。以YM和M为成员的演唱派充分肯定了Cassidy的演绎。以老Y和我为成员的不会唱歌派当然也立马附和,说“有技巧!有技巧!”。但除此以外好像也没什么好夸的了。

推荐别人听歌和推荐别人点菜差不多困难,众口难调。但是大家坐下来认真地听,再仔细地讨论,乐趣就出来了。就像Vivian,或我哥,或金庸说的那样:“我不同意你的分析,但喜欢我们的不同意”。

还有几句题外话。

Louis Armstrong临死前不久说:“I think I had a beautiful life. I didn't wish for anything that I couldn't get and I got pretty near everything I wanted because I worked for it.”令人感慨。

Wiki上对《What a Wonderful World》的介绍最后,列了这首歌40多个不同的演唱版本。

YouTube是我除了Google和Wiki以外用的最多的网站。后两个都被中国大陆封了,希望YouTube能幸免。

Wednesday, February 20, 2008

年货

在国外过年总是要冷清些,所以今年我和M早早就商量好要办一些年货,热闹热闹。

小时候年年都要办的,姥姥还在的时候尤其是。从离过年还有些日子的时候,爸爸的单位就开始分东西,论筐的苹果和梨,成箱的桔子,成方的冻带鱼,猪肉,猪蹄,猪下水,有一年还有一个完整的猪头。妈妈把猪头放在厨房的水池子里,很勇敢的在收拾。我看见挖下来放在水池边上的眼珠子,第一次意识到在我们或大或小的眼睛开缝的后面原来藏着的是这么大一坨。还有瓜子花生,水果糖,果丹皮,大虾酥,大白兔,做成酒瓶子形状的酒心巧克力。再加上本来就囤积的大白菜和大葱,家里能放东西的地方都放满了,橱柜里,床底下,阳台上,连阳台外面都用铁钩子挂了塑料袋,冷冻着。

姥姥每年都要做“抄手”,就是油炸麻页。把面擀成薄片,切成扑克牌大小,在中间竖着划一道口子,把面片一端从口子里塞进去掏出来就成了。然后放在油锅里炸成金黄色。我们家做吃的大都不以精细见长,后来在同学家看到人家做的麻页,又薄又酥,好几页叠在一起,上面还沾了芝麻,让我啧啧称奇。麻页看起来像蝴蝶结领带,人家家做的是真人用的,都是一层一层的薄料子,我家做的是给米老鼠带的,以敦厚见长。不过姥姥说那是因为她是用纯牛奶和面,所以不脆,但有营养。反正小时候吃惯的东西总是觉得好吃,就像我妈做的大包子,永远都是露馅的,包子汤把包子皮浸成酱油色,到处都湿乎乎,可我和哥哥都非常非常爱吃,哥哥一次能吃一大盘。前几年回国,我给妈妈秀了一次我的手艺,完美白胖的大包子,妈妈一副惊讶的样子,我顿时觉得自己很多余。因为平日里我也是把包子包成烂的,觉得破皮的地方味道与众不同。一次我特地拿了妈妈包的茴香苗猪肉大包子给老B吃,里面有很多海米,乃是点睛之笔。我殷切的看着老B,结果他吃一口就扔了,还说“太难吃了!”,我立刻就急了。

爸爸过年的保留菜是熏鱼,一般用带鱼或鲅鱼。说是熏鱼,其实是把鱼炸了,趁热放到调好的料汁里泡着,捞出来凉好就好了。料汁里放了酱油,醋,盐,葱姜蒜末,白酒,和五香粉。刚出油锅的带鱼在汤汁里还嗤嗤的响,冒着金黄的小泡,整个屋里都香了。当然头发什么的也都香了,需要好好洗。

卤肉类的都是妈妈做,酱牛肉,猪蹄,猪肝,猪肚,猪舌头,还有自制扒鸡。原来爸爸单位分的是活鸡,拿回来两只,都是绑着腿砸断嘴的,一直放在后阳台养着,因为嘴没有了尖,也吃不下什么东西,非常可怜。我们一家子都不善杀生,爸爸曾经教唆过哥哥杀鸡,说了些男子汉大丈夫之类的话,但是因为太过明显是他自己害怕,所以未果。杀鸡的地点是在楼道里。那时我家住5楼顶层,平时爸爸会要求我和哥哥爬楼梯锻炼身体,我和哥哥都很讨厌这项无聊的运动。但是在杀鸡的夜晚,我们会主动要求爬楼梯,然后到一楼坐着,以避免目睹鸡飞人跳。磨蹭个半小时,觉得鸡杀得差不多了,方才上楼。妈妈说爸爸奋战了很久,鸡头都耷拉到一边了,那鸡还在尖叫着狂奔,最后只好喊了对门的叔叔帮忙才把鸡最终放倒。后来出现了冷冻鲜鸡,我想爸爸一定是长舒了一口气。

奋战好几天,晚上都点灯熬油的,用作厨房的阳台上所有的玻璃都油脂模糊以后,年货终于准备好了。厨房里小盆摞着大盆,碗压着碗,缸叠着缸,里面盛的都是份量极大的吃的。还没开始吃就知道一定会剩下一些,长毛一些,扔掉一些。然后我妈会叫我去食堂买馒头,因为过年一个星期食堂都不开门。这可不是一般的食堂,是我爸单位的食堂。据说那里的馒头做的好,每次亲戚来吃饭都会捧着称赞一番,爸爸很是自豪。所以要多买,我接过来的通常是一个布袋子,装50斤面的那种。回来扛在背上,后面一股股飘来甜丝丝的味儿。

然后就是过一个吃剩饭的年。吃剩饭我不怕,尤其是最后几天,各种菜剩得发狂的时候,我妈做的大烩菜。所有的剩菜,不论鸡鸭鱼肉,煎炒烹炸,贫富贵贱,统统下去,加点醋,就是一锅。我尤其喜欢吃里面的炸藕盒,一小口食物里面,肉菜面都有了,口感全面,还浸着难以拿捏味道的汤汁。

M家的年货也大致相似,比我家多了个松肉。就是肉上裹面,然后炸,吃时上锅蒸。我听着甚是喜欢,觉得也是做烩菜的好材料。于是我们决定办的年货是藕盒和松肉,要做得多多多多的,吃也吃不完。计划好之后,喝了几次酒,做了几次作业,看了几个电影还有一堆Seinfeld,年就过完了。这个结果也不能算是意外,但是,年货怎么办呢?没有大堆大堆的食物怎么办呢?

结果,我们今天做了10斤香肠 ^_^

Saturday, February 16, 2008

Monday, January 14, 2008

国际共产主义同盟


经常会在校园里看到这样热切的年轻人,积极的宣传毛泽东思想,为社会主义国家谋福利。不知道他们具体做些什么,但每次看到他们都喜从中来,并且想到《北京人在纽约》里王启明说他女儿的一句话——“不着四六”。

Thursday, January 03, 2008

小狗狗之:酒



导演:我
flash制作:M

我画了3分钟,M做了3钟头。哈哈,太谢谢M啦!
可惜blogger不能上载flash文件,转成avi文件后效果差了不少。不过只要“再来一杯”,啥都好了 ^_^

Tuesday, January 01, 2008

12月31,烟火

【2005年】【尼亚加拉瀑布】

【2006年】【拉斯维加斯】

【2007年】【多伦多市政广场】

12月 26,Boxing, Boxing, Boxing D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