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July 30, 2007
Friday, July 27, 2007
Monday, July 23, 2007
Saturday, July 21, 2007
Wednesday, July 18, 2007
Friday, July 13, 2007
Wednesday, July 11, 2007
问题
问题一:
周末包了些包子,牛肉洋葱馅的。馅和多了,留了些放在冰箱里。本来想第二天马上再做些,所以就放到了冷藏室。但是拖来拖去一直到今天才做。闻一闻,觉得有些异常,再仔细闻闻,好像又没有什么异常。于是就包了。蒸好了,吃一口尝尝。好像有一点点苦味,不知道是牛肉坏了,还是洋葱放久了变了味。再尝尝,好像就该是这个味。费了半天劲,做了一堆白白的大包子,到底没想清楚应不应该吃。
问题二:
每天都看到两个世界。一个花团锦簇繁华富贵,有世界上最新潮的建筑最奢侈的宴席,每个人担心的问题只是买什么样的房子景色好哪一款车更酷,LV的手袋欧洲的旅游,年薪几十万的人也需要调整心态不然会觉得自己穷。另一个世界是无边的黑暗,无底的深渊。随便几个今天的新闻题目拿出来看看:
触目惊心:北京街头包子铺竟用烂纸箱当肉馅(图/视频)
少年黄河溺水引千人围观 施救者竟然遭嘲笑(组图)
山西"黑砖窑"还余波未平 武汉又爆惊人黑工厂(组图)
这两个世界都是真的吗?它们离得有多远?就算白领金领自由领们看不到这些古怪的事,过上了锦衣玉食的日子,难道他或她那个朴实的妈不会哪天从菜市买回几个肉包子放在早餐的桌子上?是不是我不应该使劲把这两头的东西往一块看?它们各有各的理由,各有各的发展?不过这个重影的世界真是让我眼花。
问题三:
想这些问题有用吗?黑窑让人愤慨一个月,黑包子让人恶心一个星期,慢慢的我就不能老是这么激动了。正义感和普普通通的良知让我以后每次看到类似的消息心头还是会一刺。这一刺能干什么呢?就算我一直保持着鲜活的愤怒,能干什么呢?V说至少可以“独清”。是啊。可是本来黑窑就是万恶的,包子也不是我做的。我在本来就不会做的坏事上再次撇清了一下,别人浑也只能让他浑。我比原来“清”了多少?我不想让自己为了这些问题觉得自己没用,我有自己的生活,还挺快乐。但是,想这些,有这些愤慨,有什么用?
谁有答案一定告诉我。我目前只知道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吃吧,至少不是纸箱子做的。
周末包了些包子,牛肉洋葱馅的。馅和多了,留了些放在冰箱里。本来想第二天马上再做些,所以就放到了冷藏室。但是拖来拖去一直到今天才做。闻一闻,觉得有些异常,再仔细闻闻,好像又没有什么异常。于是就包了。蒸好了,吃一口尝尝。好像有一点点苦味,不知道是牛肉坏了,还是洋葱放久了变了味。再尝尝,好像就该是这个味。费了半天劲,做了一堆白白的大包子,到底没想清楚应不应该吃。
问题二:
每天都看到两个世界。一个花团锦簇繁华富贵,有世界上最新潮的建筑最奢侈的宴席,每个人担心的问题只是买什么样的房子景色好哪一款车更酷,LV的手袋欧洲的旅游,年薪几十万的人也需要调整心态不然会觉得自己穷。另一个世界是无边的黑暗,无底的深渊。随便几个今天的新闻题目拿出来看看:
触目惊心:北京街头包子铺竟用烂纸箱当肉馅(图/视频)
少年黄河溺水引千人围观 施救者竟然遭嘲笑(组图)
山西"黑砖窑"还余波未平 武汉又爆惊人黑工厂(组图)
这两个世界都是真的吗?它们离得有多远?就算白领金领自由领们看不到这些古怪的事,过上了锦衣玉食的日子,难道他或她那个朴实的妈不会哪天从菜市买回几个肉包子放在早餐的桌子上?是不是我不应该使劲把这两头的东西往一块看?它们各有各的理由,各有各的发展?不过这个重影的世界真是让我眼花。
问题三:
想这些问题有用吗?黑窑让人愤慨一个月,黑包子让人恶心一个星期,慢慢的我就不能老是这么激动了。正义感和普普通通的良知让我以后每次看到类似的消息心头还是会一刺。这一刺能干什么呢?就算我一直保持着鲜活的愤怒,能干什么呢?V说至少可以“独清”。是啊。可是本来黑窑就是万恶的,包子也不是我做的。我在本来就不会做的坏事上再次撇清了一下,别人浑也只能让他浑。我比原来“清”了多少?我不想让自己为了这些问题觉得自己没用,我有自己的生活,还挺快乐。但是,想这些,有这些愤慨,有什么用?
谁有答案一定告诉我。我目前只知道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吃吧,至少不是纸箱子做的。
Monday, July 09, 2007
华盛顿
从芝加哥回多伦多的路上,在华盛顿停留了大概一个星期。这么北的地方竟然是亚热带气候,天气闷热,太阳毒辣,每天下午还有一场雷阵雨。雨停了以后更热。


在二战纪念碑,M听到两个小孩说话。一个问:“Did we win the war?”一个答:“We won all the wars.”

在白宫和国会山中间的绿色大夹道上的民俗节上,第一次看到了真的啤酒花。美丽的花。

华盛顿的唐人街干净得都不像唐人街。没有一点味,哪怕是一点点咸鱼的味。不光是没味,也没什么中国人,除了饭店的老板,连店里跑堂的都有一半是除了中国人以外的各色人种。不光没味,没中国人,也没什么可吃的中国饭。挑了一家生意好得不得了的店,点了几个招牌菜。饭菜之惨烈程度不想再描述了。反正一口吃下去,我的已经两个月没吃中餐愿意热切的拥抱一切可吃的饭菜的胃一下子就哭了。
在二战纪念碑,M听到两个小孩说话。一个问:“Did we win the war?”一个答:“We won all the wars.”
在白宫和国会山中间的绿色大夹道上的民俗节上,第一次看到了真的啤酒花。美丽的花。
华盛顿的唐人街干净得都不像唐人街。没有一点味,哪怕是一点点咸鱼的味。不光是没味,也没什么中国人,除了饭店的老板,连店里跑堂的都有一半是除了中国人以外的各色人种。不光没味,没中国人,也没什么可吃的中国饭。挑了一家生意好得不得了的店,点了几个招牌菜。饭菜之惨烈程度不想再描述了。反正一口吃下去,我的已经两个月没吃中餐愿意热切的拥抱一切可吃的饭菜的胃一下子就哭了。
Saturday, July 07, 2007
The Science of Sleep
Thursday, July 05, 2007
一见你就笑
Monday, July 02, 2007
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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